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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刻李炎从来不会靠近，那不是自己熟悉的领域，不管经纪人是真的对她们好，还是借题发挥，李炎都没办法知道对错。至于看着她们被训，李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人生总要经历这些。
“歧视怕什么，唯一一点，请你们两个平等的歧视每一个人。”
四个人听见李炎的声音一起停了下来，裴珠泫犹豫一下说道，
“是觉得我态度不好。”
填鸭式的进食，李炎把餐盘随便冲了冲扔进旁边的小车，对着裴珠泫的方向挥挥手，joy欢快的举手和自己再见，裴珠泫见状拉住joy的手臂。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幽怨，讲道理，李炎有点扛不住这个眼神，难道这就是漂亮脸蛋带来的强大效果。
裴珠泫没听明白李炎的意思，看看joy的表情，裴珠泫敢肯定joy一定理解错了李炎的意思，因为joy的嘴角有个奇怪的弧度。踢了李炎一脚，抓着
joy往外走。
“快快快，别磨蹭。离你们彩排没多少时间了。崔秀英，把你那大长腿收进去，不要了就摘下来直接扔外面，我要关车门了。”
带着少女时代来到电视台，刚下车帮着拉开车门，一个话筒直接怼到脸上，要不是李炎没张嘴，差点塞嘴里。
上了保姆车，李炎看到裴珠泫正在和joy说悄悄话，时不时还会看自己一眼，想来一定是裴珠泫在告诉joy千万不要听自己的话。李炎笑了笑，开车走人。
什么教训不教训的，无外乎就是留下一种印象，这就和训小狗一样，让小狗知道你很厉害，学会怕你，等小狗长大了，会依然记得这个感觉，每到经纪人发飙的时候，就会不自主的变老实。从这个角度来说，李炎觉得养女团和养宠物没区别。
“那我还喊你乳名我也不知道啊。”
李炎没有动，看着她们慢慢走到身边，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或许是觉得丢脸，或许还在害怕。李炎看着几个人的模样忍不住说了一句，
“是因为觉得你们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