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克俭摇头“毫无头绪。”
宁致远说“我刚刚去了技术组,他们说,马壮的脚印和现场脚印一致,而且是在厅长室门前”
高克俭截口说“昨天早上,马壮去找思想股的刘庆借钱,结果思想股没人脚印就是这么来的。”
“科长,事关重大,我觉得、应该认真对待。”
“怎么、你怀疑马壮”
“多少有一点。”
“说说看。”
“凡是公休日,思想股从来不安排人值班,因为没必要。马壮在警察厅这么多年,他会不知道吗”
“接着说。”
“出了这么大的事,马壮本身还担着嫌疑,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应该待在警察厅才对,或者接受调查,或者自证清白,可他偏偏跑去和一个卖大饼的见面,科长,您就不觉得奇怪吗
”
高克俭说“这件事,马壮跟我解释过了,那个卖大饼的是他的一个密探,见面也是为了公务。”
宁致远皱起了眉头“密探”
高克俭说“致远,对马壮,我还是比较信任的。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你想想看,这些年,经他手处死的反抗分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不下三十个,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内奸呢”
“可他终归是有嫌疑”
宁致远眉头紧锁。
高克俭说“按照办案程序,马壮的嫌疑并未完全解除,你可以继续跟进调查,但是,在我看来,意义不大。哦,对了,今天上午,三江省警察厅发来协查通报,让我们留意一个会讲日语的中国人,你负责安排一下。”
宁致远说“通报我看过了有这个人的相片吗”
“没有。要是有相片,也就简单多了。”
“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有好多个,都是假的,按照三江省警察厅的情况来看,这个人乔装改扮,使用伪造身份证件,在三江省各地进行间谍活动,后来警察厅查的紧了,这才逃离了三江省。”
“那怎么断定,他来了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