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挑出来,没有堆放在桌上。
齐越开车。
齐越看了一眼手表“六点半,嗯,差不多。”
齐越说“伊莎贝拉。”
“跟你说个事。”
“啥事”
“我和苏雅彻底完了。”
“远哥,别太悲观”
宁致远截口说“她外面有人了。我亲眼看见的。”
齐越故作惊讶“不会吧嫂子也不像那种人啊。”
宁致远叹了口气“都是装的,有些人看着老实本分,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齐越,我跟你说了也就说了,这不是啥光彩事,就别跟外人说了,给远哥留点面子。”
“远哥你放心,我跟谁都不说。”
“换成你,伱会怎么做”
“什么”
“假如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
齐越知道,宁致远是個好面子的人,妻子红杏出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别看他表面平静,心里的恨已然翻江倒海。
这种情况不需要经验,代入对方情绪即可。
于是齐越说“别的先不论,怎么也得先出了这口恶气”
宁致远用力捻碎烟头,恨声说“没错,你和我想的一样。这件事,我想了一整天,出不了这口恶气,我恐怕会活活憋闷死”
新民大街吉祥面馆。
毛永贵唏哩呼噜吃着热汤面。
姜斌走过来,坐在对面的条凳上。
“姜哥,来了。”
“说事吧。”
“那家伙叫李福文,河北保定人,平时在城隍庙附近摆卦摊,据说算的还挺准,嘴皮子也利索,李铁嘴李铁嘴就是这么来的。”
“他也不总在城隍庙吧”
“是。他们这种人哪都去。”
“他都去过哪”
“就是扛着幡摇哪走,走哪算哪。”
“说具体点。”
“公园、中央大街、新市街”
“哪天去的新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