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疆百莽山脉为玄鸿真君而普天同庆之时,远在十余万里外的青霞宗百竹峰曹家祖屋大宅里却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我的钱啊”
只见在那厅中,一个身段玲珑有致的美妇人却活像个疯子一般又叫又跳,双手狂乱地抓着头发。
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手指掐得飞快,而后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双眼无神道“我的钱啊,这老祖庆典的开销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啊”
在其喃喃自语之时,曹公倬缓步走来,居高临下俯瞰对方,沉声说道“光岫,看你现在这模样成何体统,还不起来”
“没了,都没了,呵呵嘿嘿”美妇人似哭又笑,已然神游物外了一般。
“文苓,还不将你祖母从地上拖起来。”曹公倬吩咐道。
言罢,他便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随手取过了桌上的茶杯,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润了润喉。
而另一边,一个少女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她端起了手边的果盘,走到了那美妇人身边蹲了下来,嘴里还似松鼠般不停地磕着松子。
她一边磕着,一边说道“祖母,别小孩子气了,这是族里的钱,不是你的”
此话一落,美妇人失神涣散的双眼顿时聚实了起来,一下子挺身坐起,闷着一口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我的,都是我的钱”美妇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文苓啊,伱是不知道这次为老祖元婴大庆,祖母了多少的灵石啊”美妇人从袖中取出了一方手帕,掩面哭泣了起来。
然而她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有人过来安慰,借着手帕掩饰偷偷地瞄了一眼,曹文苓仍不停地磕着松子,曹公倬则是从容有度地品着茶。
一见此景,曹光岫一下子把手帕塞进了衣袖里,没有半滴眼泪的俏脸,便一下子冷了起来。
她直愣愣地伸出了一根纤纤玉指,用力地按在了少女的脑门壳上,轻哼了一声“你这遭了心的窝心货,白叫祖母疼你那么多年了,早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