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却不想就这般简单地放过这个孟管事,嗤笑道“这老儿急冲冲地扑上去,没动个几下,嘴里就嘶起了凉气,一下子趴在了那姑娘身上,把人家吓得大叫了起来这老儿还以为自己真是威猛,可差点把我都给逗笑了。”
到那时候他也可以通过此事,敲打一些不听话的手下,又或者邀买人心。
“别你你你的了,那夜里伱在人家姑娘上使劲,你手下人在你后院里的侍妾身上用力,不过那小伙子可比你勇猛的多了。”夔敖笑道。
只见此人手持着长剑,拱手沉声说道“父亲,此人装神弄鬼,我等何必直接将其斩杀了,省得他再这般血口喷人,污蔑在场的诸位同僚”
毕竟自身的情况被眼下这个采花大盗说得一清二楚,对方修为只怕比他更高,就算加上时这十来个炼气中期、后期的手下,也未必是对手
再者这个采花大盗,身边还有一個筑基期的帮手,他只怕有性命之危。
思绪之间,这位孟姓老管事已然打定了主意,先将两人稳住片刻,等坊市中其他筑基道友赶过来,再视情况处理此事
随着孟管事暂时安抚了人心,在其身边的一个中年炼气后期修士站了出来。
言及于此,它抬头来,扫视了下在场的十余位炼气修士,露出揶揄之色。
一听此话,那中年人含怒出手,飞剑脱手而出。
一时间,众人脸色一变,心里没鬼的人怕被对方栽赃,心里有鬼的人生怕被说破。
等此事过后,他再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也不迟。
言及于此,它鼻子微动了一下,眉头微皱道“呦,最近还吃了不少铁蛇丹啊,难不成是身子骨不行了,要懂得靠药来补不中用的老家伙,不懂得阴阳双修之法也就罢了,连那鼎炉采补之法也不识得,只会耗精损血,亏空肾水,难怪两百岁不到就已这般老态”
再者往日他也时常将侍妾送给手下,当成一种奖赏。
虽然他也恼怒手下私通自己的侍妾,可眼下一码归一码,现在不是处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