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傻柱醒来,连忙问道。
面对舔了那么多年的秦淮茹的问候,傻柱置若罔闻。
病房里围满了人,除了秦淮茹,易中海和一位大妈也在场,易中海甚至垫付了医药费。
这时,主治医生徐大夫推门而入。
在手术完毕后,徐大夫只是做了简短说明,易中海等人对傻柱的实际状况仍是一头雾水。
所以,当见到徐大夫时,易中海忍不住询问:“徐大夫,傻柱他情况怎么样了?”
“我之前已经讲过,他的生命没有危险。”
经历了连续数小时的手术后,徐大夫显得疲惫不堪,显然手术的强度让他极为劳累。
“而且,你们怎么进来的?病人需要静养,你们不知道吗?”他对着大家说,然后转向傻柱:“何雨柱同志,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感觉很不舒服。”傻柱声音中带着哭腔,担忧地问:“大夫,我还能做个正常的男人吗?”
“别太担心!”
“你的生育能力还在,但由于那个地方受伤,可能会产生一些影响。”
“如果是在国外,具备更好的医疗条件,这样的伤或许能够完美修复,但在这里,我们只能在确保你生命安全的基础上,尽力保留你的生育功能。”
“虽然三分之一的损伤无法复原,但庆幸的是,情况没有更糟。”
说到这里。
徐大夫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严肃地说:“你是病人的家属吧?我必须提醒你,病人在康复期间需要特别小心,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包括避免夫妻间的亲密行为。”
秦淮茹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连忙澄清:“大夫,您弄错了,我并不是他的家属。”
她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徐大夫困惑地问:“你不是家属?那你是?”
秦淮茹轻声回答:“我只是他的邻居。”
易中海紧接着补充:“我们是他的长辈,算是他的亲人。”
徐大夫有些不悦:“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