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总是不自觉的把人想得不堪一些。
“王致远,你这是在说啥呢?”
三大妈也好奇地追问。
“就是刚才,我看到棒梗那小子正忙着卸自行车的轮子呢,那动作麻利得很,就是脸上弄得跟个花猫似的。”
王致远这番话一出,阎埠贵和三大妈都来了兴致。
“真的吗?”
三大妈抢先问。
“也不知道哪个倒霉家伙的自行车被那小子给相中了。”
阎埠贵也跟着问。
这老两口还蒙在鼓里,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对他们来说,只要不是自家的车遭殃就好。
别人家的不幸就是他们的乐趣。
还没等王致远回答,阎埠贵和三大妈就已经兴奋地猜测起来。
“难道是老卢家的?我记得老卢家有一辆自行车。”
“不对,我感觉是老高家的,毕竟那家伙还说过棒梗两句。”
“话说这孩子也是有两下子,这也算是个技术活呢。”阎埠贵否定了三大妈的猜测,然后看向了王致远:“致远,你说,棒梗拆的是哪家的?”
“拆的当然是你家了。”王致远实话实说。
话音刚落,阎埠贵和三大妈脸上的表情当场僵住。
“你这坏孩子,是不是耍我们?”
三大妈急得直拍腿,后牙槽咬得吱吱作响。
“我没耍你们啊,我说的是真的。”王致远认真点头,但这幅表情却是让两人血压直升。
阎埠贵更是从原先的幸灾乐祸变得暴跳如雷:“王致远,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你们也没问我啊,我怎么说。”王致远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阎埠贵的怨念值再加......”
“三大妈的怨念值再加......”
看来这怨念吸收的效果似乎有所减弱。
“三大爷,三大妈,我觉得你们不必这么急。”
王致远说话大喘气,吸引了两人的目光,却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