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只是不停地抽泣。
“贾婶,你听见没?你家棒梗把我的自行车搞得一团糟,你不能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急切地望向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爷:“两位大爷,你们也别只是旁观,给个意见吧。”
没等两位大爷开口,王致远就先发言了:“三大爷,还等他们说话干什么?直接把棒梗送少管所就是了!”
老寡妇这下立刻听到了,她立刻反驳:“送少管所?谁该去少管所?你怎么不去!”
“贾婶,我这可都是按你意思办的啊。”
“我之前不还在说偷自行车的孩子就该送到少管所好好管教吗?”
“还说这种孩子要是不管教的话,长大了肯定危害社会。”
话还没说完,那老寡妇贾就地摆出一副失忆的姿态:“我,我这么说过?王致远,你这不是在故意曲解我的话,挑拨离间吗?”
“贾婶,我什么时候曲解过你的话?你那些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你还说这样的小畜生要是不严加管教,就会后患无穷。”
“还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王致远不紧不慢地复述着,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在贾张氏的心上。
贾张氏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于是,老寡妇只好再次耍无赖,尖锐的声音又起:“我说的那些话,有谁听到了?大家来评评理,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
老寡妇话音刚落之际。
傻柱就耿直的开口:“贾婶,我记得你确实是这么说的。”
王致远一时语塞。
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傻柱也有如此直率的一面。
要知道,这完全是傻柱内心的真实想法,不是王致远施加任何符篆造成的。
原本。
王致远才是贾张氏发泄怒火的对象。
但傻柱的发言,无疑是终结了比赛。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