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贾张氏的怨念值再次攀升。
陈所长在这个街道派出所耕耘多年,对辖区居民的情况了如指掌。
“贾张氏,我记得没错,那次偷煤球的事,也是棒梗干的吧。”
所长突然提及此事,让贾张氏一时语塞。
煤球事件发生后,她曾经说过棒梗,但并不是认为他做错了事,而是责怪他手段过于拙劣,连基本的隐蔽都不会。
“不就几个煤球嘛。”
贾张氏回过神来,不满地反驳:“陈所长,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我们家用度艰难,你是知道的那煤球,不过是暂时借用,哪能算偷窃呢?”
“你家情况我清楚,那种小事,我没真正追究。”
陈所长摆了摆手:“现在,我们还是谈谈自行车的事情吧。”
话题虽可转换,但贾张氏对于如何表述仍感困惑,不禁向阎埠贵夫妇投去求助的眼神。
她希望这两人能够助她一臂之力,把事情化小。
但阎埠贵和三大妈并不买账。
这对老夫妻各自转头,一个望向南,一个望向北。
他们早已算计清楚。
贾张氏虽然掏了赔偿和修车费,却未曾支付他们开口的“费用”。
因此,他们决定坚守底线,帮忙可以,但必须有报酬。
只是,在陈所长面前,他们不方便说这事。
正当事情陷入僵局,易中海打破了沉默。
“陈所长,这事儿得从三大爷的自行车说起。”
“那可是稀罕物,孩子们只是想玩个新鲜。”
“结果,就造成了这场误会。”
“王致远可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才惊动了您。”
“说到底,不过是孩子们一场无心的玩闹。”
易中海话音一落,紧张的气氛终于有所缓解。
秦淮茹与傻柱、贾张氏等人连连点头,异口同声地表示同意。
阎埠贵同志,情况真是这样吗?陈所长目光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