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镇关侯坐的远,她没近瞧过也不能完全确定。
花素律拿起翻来覆去看一阵,越看越觉像。见一边立着的国安,她将人叫过来“国安,你戴上它坐到那把椅子上去。”
国安不晓得怎么回事,但还是赶忙应着,躬腰上前,照她说的话做。
等国安坐过去,花素律只看了一眼,便知自己没看错。胸中压抑的怒气顿时爆炸开来,猛地捣了下美人榻扶手。
屋里的几人见状顿时慌了,国安更是起身忙道“诶呦喂!皇上诶!您慢点!”
多多也急忙忙走过去,捧起花素律的手看她伤没伤到,见到无事才松下一口气,皱眉道“陛下,宫里这么多奴才,那个不够您撒气的,您跟块木头较什么劲?”
“是了是了。”国安附和道“您有什么火往奴才身上撒!您金尊玉贵的,砸那上头再伤了您的手怎么是好?”
花素律气闷不耐地站起身,绕开他们在屋里匆匆踱步。
几人看她在屋里来回绕圈,国安与多多眼神交流一番,最后国安使个眼色,多多带着几个小的出去,只留下他。
国安瞧了眼绕圈的皇上,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扳指,摘下来,双手捧着走到皇上跟前。
他胖馒头似的脸上堆满了小心讨好的笑“奴才愚蠢,不知皇上可是看这蠢物生气?”
花素律停下脚步,扫了眼国安手上的玩意儿,眉头紧锁着没说话。
“嘿嘿。”国安笑了笑,转而一副夸张的神态怒道“这蠢物竟这般惹人厌,看奴才摔了它,给皇上解气!”
“住手。”花素律皱眉喝住他。
“皇上您不气了?”国安谄媚笑道“也是,奴才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成色这般好的南红,摔了也怪可惜的。”
花素律白了眼那枚南红扳指,冷笑一声,道“好?只怕镇关侯府里有更好的!”
国安察觉到这话深层的意思,但还是装傻道“这怎么会呢?奴才记得,这枚已是贡品了,哪儿还会有比宫里东西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