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流匪。但这些人多是各国的放逐流亡之民,两头捣乱找麻烦,算不得两国间的矛盾。
大多时候出兵都是为了剿山匪,可这与外邦无关。陇南西道民风彪悍,山匪属于当地特色,几乎每个山头都有那么一两支匪帮。
通常这些山匪只要不惹上官府、不惹起大型骚乱,小打小闹官府也是不管的……
姜贺被讽刺他这驻守边关的“有功之将”是徒有虚名,顿时恼羞成怒,他咬牙想继续去骂,甚至动手。
可文官们也不是吃素的,没道理被讥讽了还闭嘴不言。更别说大俞历来重文轻武,即便因为近些年打仗,对武将多了几分重视那又如何?你一个镇关王又如何?
没等姜贺再开口,就被一些不与他为伍的文官群起攻之。
这些人也不明白的骂,只阴阳怪气的这一句那一句。
堵得姜贺愈发气闷,朝上的吐沫星子都快把他淹死……
先前还为镇关王请赐婚的丞相,没有掺和进来,也没拦着谁。只是煞有其事地站在一旁,与身边的一位官员低头交流些什么。
到头来,还是花素律拍了拍桌子,才结束这段闹剧。
“朕看了折子上的内容,非常切实。”花素律有点不大舒服的微蜷身子,胳膊支在桌子上,严肃道“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下头百官又面面相觑,当起了哑巴。
现在有关裁军一事各方立场又产生了变化,镇关王显然是不大同意,大将军似乎在犹豫没有具体表态,而摄政王与丞相都没说话。
上头人没决定,这些人又怎么敢随意言语?
“摄政王。”花素律无奈点名道“卿一直没说话,可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江若谷自听到惠文涛的方案,眉头便皱起。
此刻听到花素律叫他,抱着笏板行礼“兹事体大,臣不敢妄加议论,但现下有一点想问惠大人几位……”
惠文涛立即有礼道“王爷客气,请讲便是。此事为国,下官必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