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禄大人就算不知情,儿子让咱们这么处置了,梁子怎么着也算结下了,能轻易算了”诸理像是疲惫至极,懒懒地反问。
这些时日为了迎接中秋,他带着厂卫忙里忙外,又要照看宫里的治安,又要看外头。各地不断有事情呈报上来需要他筛选过滤,送到绪正面前。
另外还有廉政公署、演军等杂七杂八的各种政务,没完没了的送到他面前。
害得诸理连着十七八天没睡好觉,黑眼圈大的和让人给了两拳似的。只能用厚厚的脂粉敷在眼睛周围,勉强遮盖。
厂卫头头沉思一瞬,对诸理的话格外认可。
他对诸理拱拱手“幸亏有理爷您,要不小的们还真不好拿主意”
他顺着又恭维了好几句,然而诸理对这类话早已到了精神免疫的程度,根本不当回事。
只抱着绪正的斗篷,不大精神地敷衍着点几下头
光明宫里,花素律被多多伺候洗漱干净已躺上床休息。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其他人都被她撵出去,连同一直在她屋里值夜的无明,今儿也没被允许留下。
被子将花素律裹成个球,人蜷缩在床的最深处,头发胡乱披散着,两只眼露在被子外直视黑暗
房间的角落里穿来声极轻的不知名声响,花素律如被吓到的猫般耸起,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声音来处
屋里蜡烛都被熄了,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
花素律胸腔里鼓噪声不停,在她的眼中,黑暗里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某个瞬间,她好像看到一个黑影在地上蠕动,又好像是一个人影在地上痉挛般扭动着正在向她这边缓缓靠近
花素律瞬时联想禄天厚死时的景象,好像又被溅了一脸血。
“国安多多来人”
花素律惊恐地跳下床,往门口奔去。
国安多多都知道今儿不会是轻快的晚上,虽然皇上之前说了不用人伺候,但他俩不放心,谁都没离开。
一听见动静,守在门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