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的快速跑进了房内。
看着南宫良欢呼雀跃的样子,李彦也深深为自己这个兄弟感到高兴,不过感受着自己脸上黏糊糊的南宫良留下的唾沫印,李彦一抹,拿到鼻子前一闻。
“妈的,好臭!”
...
晚上,李彦和
南宫良在庭前喝酒庆祝,南宫良看着李彦哈哈大笑着说道:
“李兄啊,你我都是兄弟,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儿子,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儿子的义父了,而且你学问多,这给孩子取名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听闻南宫良让自己的儿子认自己为义父,李彦也是非常高兴,然后闭目苦想起来,过了一会儿,李彦睁开眼睛,对着南宫良缓缓说道:
“齐,必有明衣,布。齐必变食,居必迁坐。浴竟布衣,明洁其体也,布衣使人清明,使人重德,不管咱们的儿子以后能不能做官,我都希望他会是一个品德高尚、清正廉洁的人,所以给他单名取一个‘布’字,表字取‘奉先’,敬奉先人,怎么样?”
“南宫布,南宫奉先,好名字,好名字,行,以后我们的儿子就叫南宫布了!”
......
“丁原,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良,你勾结羌人意图造反,如今证据确凿,我奉命前来拿你,念在大家多年同僚的份上,我劝你还是自裁比较好。”
“放你娘的屁,我是什么人你丁原还不清楚吗?就是我死我都不会勾结羌人的。我懂了,丁原,肯定是你,你见我立下大功,升任了并州刺史,你肯定是嫉妒,故意栽赃陷害我!”
“少废话,众将士听令,南宫良勾结羌人,意图造反,如今证据确凿,我奉圣上之命,特地来此擒拿南宫良,但是他却不知悔改,还妄图反抗,我奉圣上密诏,对南宫良格杀勿论,谁能取南宫良首级者,官升三级,赏金千两!”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丁原命令下达完毕,其身后的将士们开始不要命的冲向南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