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桶藏好,匆忙穿衣,带着棒梗赶往户外的厕所,这一夜,他们受尽了折磨。
贾张氏心中也开始犯疑,这药桶是否真的有问题。
但转念一想,娄晓娥曾经提到过,这东西应该是含服的,她对此还是有所了解,或许不应该直接食用?
“妈,棒梗,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的询问,贾张氏已无力回应。
“拉了一整晚,快扶我们回去。”
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直冲秦淮茹的面庞,让她险些反胃。
“妈,我饿了!”
棒梗的喊饿,让秦淮茹几乎要崩溃。
“棒梗,你的嘴怎么这么臭?你到底吃了些什么?”
“没啥可说的。”
棒梗牢记贾张氏的叮嘱,守口如瓶。
秦淮茹扶持着贾张氏,两人正要进屋,恰巧碰见提着尿桶的许大茂。
许大茂空气中那股异样的药味同样没有逃过他的鼻尖。
但他却装作无事,甚至刻意深吸一口气,戏谑地说:
“咦,这药味儿是打哪来的?真是怪了。”
言罢,便假装腹痛难忍,匆匆向厕所方向奔去。
贾张氏心中暗自庆幸,药效竟能如此隐蔽,看来确实是使用上的问题。
秦淮茹听闻许大茂的话,心中泛起嘀咕,目光在贾张氏和棒梗之间游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然而,目送棒梗的状况,她只好向闫埠贵请了一天假。
许大茂忍俊不禁,上完厕所,买了早餐,方才返回家中。
娄晓娥已经起床,打算去婆家,也想顺道回娘家看看。
“大茂,你那药真的管用吗?”
“效果如何,你难道没体会?”
“别闹,我是说孩子的事。”
“药吃完今天就去医院看看。”
“我也要一起去。”
“好吧,明天上午我请半天假,陪你一起去。下午我还得下乡放电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