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并不介意这种类型的吐槽,就像现在我说完,他也不过是似笑非笑地多看了我一眼。我背靠着沙发坐垫,心里打着算盘。以后的事还没发生,我也不一定真要用武力的方式自保,便暂时把学武这个问题闲置,免得内耗半天,这才忽地想起先前的话题:
“差点忘了,之前在办公室被打断了一下,你待在这,学生不要紧吗?”我说。
里包恩轻轻哼了一声。
“他早该学会独当一面了,你不用替他担心。”
还真有老师的架子啊。
或许是我从来没见过黑手党或杀手,但见过很多老师,当了很多年学生,我忽地莫名有种奇妙的亲近感,就好像这个奇怪的空降小保镖神秘的一角被揭开了似的,在我面前展现出更多的、我还没见过的生活化的气息。我不禁多关心道:“他多大了?”
“差不多十五。”里包恩答。
“国中生?!”
“不小了。”
“超小,分明还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吧。”
“我在他这个时候已经是意大利数一数二的杀手了。”
“你这和一个无聊的爸爸对孩子挑刺说我们那时上学路都要走几个小时你现在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什么区别!”
这位严师对我的控诉岿然不动,“他未来将成为号召整个彭格列的领头羊,自然该严格一点。”
好吧,他都这样说了,我这个外行人只能在心里为那位国中年纪的孩子加个油。
“说起来,那你多大了?”我觉得我俩熟了不少,既然聊到年龄便好奇道,“总不可能真是小孩吧。”
里包恩:“我三岁。”
我:“都说了不可能吧!”忽悠我倒也认真点啊!
不想说就不说!我猜他肯定也是年纪大了,不好意思说,不然显得他现在各种举动都像在装可爱。
但他倒是也的确可爱。
我用死鱼眼注视了西装小朋友一会儿,懒得多想了,便叹了口气。乱七八糟的想法歇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