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曾夫人迎上去拽住他,“你这慌里慌张的跑什么你后边有谁追你吗”
李宴看着曾夫人,忽然想到何氏趴在血泊里的惨状,他喘着粗气,缓缓抱住自己的头,满脸全是冲动过后的悔恨和迷茫。
他这副样子简直将曾夫人吓死了,连李三老爷也意识到出了大事。走过来一把将他扯到自己跟前,“你到底闯了什么祸说清楚”
李宴浑身一个激灵,恐惧的后退着,嘴里还反复念念叨叨,“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要来招我的。”
他这猛地一抬头,曾夫人就瞧见他脸上的抓痕,都破了皮肉了,她既是心痛又是难过,“宴哥儿,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李宴说不出口,他转身迅速跑开,回到自己屋里将门牢牢扣住。
李三老爷和曾夫人跟过来,不论怎么叫门,李宴都不开。
“三老爷,这可怎么办呀”曾夫人慌得六神无主。
这个时候李三老爷能想到的也只是李宴在外面可能跟人打了架,完全没把他往成了杀人犯的方向去想。“你别慌,我去问问,你继续叫门。”
曾夫人早已没了主见,李三老爷怎么说她便怎么做。
李三老爷来到大门口,寻问了今日李宴出府的事情,岂知小厮说今天李宴出门没带随从,所以一时间他们也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三老爷只好作罢,转身往府里去,可他还没走多远,就听见看门户的小厮朝他喊,“三老爷,三老爷,京兆衙门的衙役来找咱们宴公子。”
京兆衙门的衙役来了来找李宴什么事儿这会儿李三老爷的心开始微微上悬了,又转回去。
衙役头捕看着李三老爷,客客气气的拱了揖,“李大人。”
李三老爷也客气点了点头,“不知几位衙寮找犬子何事”
衙役头捕要拿人,语里自然不能拐弯抹角,“李大人,今日贵公子在芙蓉楼对苏府的千金苏盼姑娘欲行不轨,被赶来的国丈夫人何氏撞破,何氏不忿贵公子行径与之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