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时候,你其实是在进行特殊的控牌训练?”
白青:“……”
喂!脑补过度了啊。
正与无名阴差僵持的诡新娘见白青分神,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忽的,身体里飘出一只惨白的纸扎人,越过无名阴差的肩膀,抓住白青的肩膀。
苍白的嘴唇张开,吻向白青。
若是被她亲到,白青将立刻获得一段神奇的瘦身体验——血肉被吞,秒变干尸。
血眼镇诡者是绝不可能看白青死的,正要出手,却见白青手里拿着一物对准纸人的脸轻轻一戳。
苍白纸人伸手捂住脸,血眼镇诡者才看清白青手里拿的是什么——一个火折子。大概率是在厨房里得到的。
那么纸人危了……果然,纸人的脸已经燃烧起来。它刚才下意识拿手捂住脸的动作让它的手也燃烧起来。火势汹涌,它连忙缩回诡新娘体内。
诡新娘浑身的血窟窿刚被填满,却又冒起火光,顿时仰天惨叫,凄惨无比。
无名阴差趁机将她枷住,丢进孟婆釜中。
不远处,两只诡新娘正阴森森看向白青。
白青紧贴着无名阴差,提防着他们。
血眼镇诡者用嘶哑的声音说:“你现在最该提防的可不是诡新娘,而是你的诡牌。”
白青抬起头,发现无名阴差几乎已经被滚滚煞气掩埋,只能看到模糊的脸部轮廓。视线继续往上,可以窥见半空中的眼睛不知何时起已红得惊人了。撒向大地的红色光芒不再是薄如轻纱,而是如彩色笔涂上的浓重色彩。
她低下头,看到对应无名阴差的诡牌已经被染红三分之二。
白青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
这感觉很奇怪,但她的确不觉得无名阴差恐怖。
“诡牌复苏,先噬其主……痛吧?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刀割一样的痛苦,每一寸肌肤下都如同埋了数根尖针,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你的神经。接下来,你会发现连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胸腔起伏都能带来痛入骨髓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