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少管他们房里的事!日后,老大老二还会看在老四老五是同一个爹的亲兄弟份上,拉拔他们几分,你别把那点兄弟情分,给作践没了!”
老夫人脸色涨得通红,只觉得满腹心酸和委屈,对着暴怒的老侯爷,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有,”老侯爷不等老夫人有应答,又继续道:“管好你那个侄女,莫要纵着她再给侯府丢脸了!”
说完,老侯爷袖子一甩,大步离开了瑞安堂。
老夫人指着他的背影:“你……你……”
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撅了过去。
瑞安堂顿时一片大乱,婆子丫鬟们赶紧上前,将老夫人抬到榻上,又是给掐人中,又是拿药,还有帮着揉胸口的,好一顿忙活,老夫人才缓缓地醒了过来,顿时两行浊泪流了下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一旁的花嬷嬷给老夫人揉着背,心里忍不住腹诽:还不是您自己个儿鬼迷心窍,非要给儿子娶个本家侄女,娶回来又不肯好好教,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连四岁的皇子都敢肖想了。
将其他的人都赶了出去,老夫人垂泪了许久后,才打起了一些精神来,问道:“花嬷嬷,寺庙里面的人手,你都安排好了吗?”
花嬷嬷点头:“老夫人,全都安排好了!”
“还有马厩那边……”
“这个您放心,也安排得差不多了,只等着时机成熟就行了!”花嬷嬷应道。
老夫人这才感觉好了一些,语气阴狠道:“嗬……既然死老头子不给我这个侯夫人应有的体面,那我就让他们兄弟往死里斗,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死老头子会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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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云院这边,一家子都提心吊胆的,随时准备应对年年的试探。
年年实在是鸡贼,试探的时机总是出人意料的,江寻年很庆幸蠢弟弟被支走了,否则以他的反应速度,一下子就被年年试探出来了。
过了几日,乔氏选了个黄历上说宜出行的日子,带着江巧年和江遐年前往香火十分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