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昭摇摇头,“带他回衙门,就说是我的命令。”
大斧坐在车辕上嘀咕:“少爷啊少爷,您揽了这野火上门为何啊?!”
解决了此事,叶盏和宓凤娘回家,寺庙门口叶家人早翘首期盼。
家人团聚,彼此都安然无恙,唯一的伤亡是叶大富,他寻妻心切,想翻过大相国寺院墙去寻宓凤娘,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伤了大腿,如今一瘸一拐。
宓凤娘骂他:“讨债来的冤家!”一边虎着脸在旁边药摊上买跌打膏药。
怪不得大姐脾气暴躁,原来是遗传自亲娘。
叶大富嘿嘿笑,扭头问叶盏:“你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见女儿纳闷,他小声笑:“你娘要是心绪不佳就骂骂咧咧,可见今日个要让她好好出出气才能平息心中郁气呢。”
“又笑什么?快过来贴药!”宓凤娘白了丈夫一眼。
叶大富嘿嘿赔笑,似乎不是在挨骂是在挨夸:“脾气发作出来好啊,省得积在心里成病。”
叶盏:……
看不懂你们情侣。
因着宓凤娘心情不好,叶大富给女儿塞了一把钱,少见大方:“劳烦女儿们辛苦,今日给你娘做些下酒菜,我去樊楼给你娘打一角酒。”
叶盏想了想,打算做一个五香卤毛豆、豆干,糟卤鸭杂,油炸小杂鱼、腌瓜菽扣肉。
大相国寺的僧人给她送了些珍贵的豆干做谢礼,正好拿来卤了。汴京水系众多,鸭杂和小杂鱼倒不贵,腌瓜只需从自家缸里捞出来。
算下来只用购买鸭杂和小杂鱼并一角肥猪肉,算下来也就花个几十文。
今日做菜剩下了许多卤汤,一部分拿来小火炖煮做以后的卤汤老汤,一部分则拿来卤些素菜,正好不浪费。
糟卤则嘱咐叶大富打酒时跟人买点酿酒副产品糟卤,回家后将洗好的鸭杂浸泡进去便是。
几下就筹谋好了菜式。等肉买回来放入锅中炖煮,再将大块带皮肉放入油锅里煎炸,看到肉皮渐渐烧焦起了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