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里的其他人我都还记得,我们就这样在马大姐的带领下充实的度过那两个月。在外人看来,电子厂似乎是一个只能按部就班的地方,大家彼此没有任何感情,像巨硕,像耕德,但他们几个人的出现真的是让我感受到了人与人最朴实无华的感情,这种情感即使是在这样冷冰冰的地方,也能迸发出美好。离开的时候我们拍了合照,可我这么些年的到处跑,实在没能保护好那唯一得回忆,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老几位,你们都还好吗?
似乎有点跑题,但那个晚上进厂前,我说了跟X最狠的一句话:既然你无法理解我,那我们也只能这样了。随后我跟骁寒说我俩吵架了,闹到分手的地步。骁寒说没事,这点小事,交给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