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了再继续商议的兴致,连向来活跃的呼索也不想说话,甚至对三日后的比试也失去了兴趣,即使在比试上胜过了秦人又如何?还不是要被秦人套上绳子!
在西瓯王和众头领感到沉重压抑之时,屠睢等人也在住处开了一个三人小会,对今日所发生之事进行复盘。
屠睢道:“陛下和公子交给我们的任务,如今已差不多完成,只待治疟之药被证实,就能给西瓯人套上绳索。这绳索一套上,想要挣脱,可就没那么容易。”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公子为何非得让西瓯人接受大秦的钱币,还非要他们派人去咸阳……留学?”
任嚣道:“公子高瞻远瞩,必有深意,此事于匈奴也同样在发生,必是公子针对他们的一步棋。”
这也挺新鲜的,是他们以往没见过的处置他国策略,很想知道公子用这种方式能做到何种程度,能将匈奴和百越变成什么模样?
屠睢道:“对西瓯人准备派使者前往咸阳恭贺陛下,此事未得陛下和公子交代,是我私自做出的决定,若有意外,我当一人承担。”
闻言,任嚣和赵佗摇了摇头:“此事虽是大使决定,但我们认为在当时的情况,是最合适的决定。我等会上书陛下,陈说实情!”
虽说“使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那毕竟是代皇帝陛下做了决定,就算皇帝陛下宽宏大度,不计较,可这始终有隐患。
任嚣和赵佗愿意为他陈说清实情,等于变相削弱了这种隐患,屠睢向两人行了一礼,“谢两位!”
行完礼,屠睢又道:“接下来主要还有两件事,验证治疟之药及和西瓯人比试。西瓯人想进行比试的心思,我等都清楚,其等想证明他们不好欺负,因此他们会派出族里最优秀的士卒。”
和匈奴人的比试是大秦主动提出,而和西瓯人的比试,却是西瓯人提出,两边的选择也不同,匈奴相当于派了群杂兵,而西瓯人派的却是实打实的精锐。
“此番比试会很不容易,尽管来前已在山林训练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