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
“这处凡界灵气稀薄,几乎没可能被吸收利用,就算哪处产生了少许灵气,也会很快溢散在天地之间,所以少有修士前来,你这一身灵气从何而来?”
傅长宁已经知道,她昏迷前那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被她误认为是道家五行阴阳概念中的清气的东西,就是灵气。
这声音看似老成,实则套话和交流技巧都极为拙劣,转移话题也转移得不甚高明。她大可以像之前那样,反客为主,将它堵得说不出话来,进而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又或者随意编造一个谎言,把这个涉及她切身秘密的话题带过去。
她的脑海里瞬间滑过很多种可行性极高的方案。
但是——
傅长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一个人抄书抄到深夜,书上的字符突然飞了出来,在空中发光,然后那些灵气就顺着它进入了我的身体。再之后,我就出现在这了。”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这道声音既然坦诚至此,她也没那么小气。
声音果然没怀疑她说的话,或者说,它根本不认为有凡人能欺骗得了它。
它喃喃着自问自答:“抄书……字符……难道是聚灵符?也不对啊,符箓必须以朱砂墨笔辅以特殊符纸绘就,这凡间纸笔,怎么可能画得出聚灵符?”
傅长宁补充:“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书中飞出的字符,之前也有一次,只是那一次我太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它却已经不见了。你说过,凡界灵气不易聚集,我想,可能是自行溢散了吧。”
难怪她当时明明熬到很晚,却是一夜好眠,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两次唯一的共同点是,我都抄书抄到了深夜,在近乎沉浸的状态下,不受控制地写出了一些不属于书上却隐隐与之相关的字符。”
“第一次是瀛洲。
第二次,是太极阴阳鱼。”
“瀛洲……太极……”
声音喃喃自语,突然一拍手:“我知道了!你是进入观想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