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但有力的回应。
她在给他们压力。
又或者说,她在等他们开出合适的条件。
徐少征低低地咳嗽,一边开口:“伏力。”
他语气平静,仿佛说出口的是再寻常不过的话语。
“割了他的舌头,挑破手筋脚筋。”
伏力没问为什么,应了声便朝王道长走去,一旁的左渊有点茫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何军师则是若有所思。
唯独傅长宁,她看着徐少征,面上慢慢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半晌,放下了剑。
四周那股压力也随之一松。
傅长宁确实有些惊讶,但她也很快意识到,这确实是最稳妥的法子。割了舌头,又挑破手筋脚筋,王道长便成了彻底的“哑巴”,再没了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她也不用再担心玉珠的事。
没错,她不方便对王道长下手。
可难道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人交出,让他们带着王道长离开?
开什么玩笑,假若王道长为了保命将玉珠的秘密道出,不说她的安危,李家村便是第一个不保。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而她心有顾及,又不能随意动手。
这便陷入了死胡同。
受限于年岁和阅历,傅长宁第一时间内并没有想到合适的解决办法,所以,她才在等徐少征的条件。
一个让她满意的条件。
而徐少征也确实聪明,几乎心照不宣地,便交上了一份令她满意的答卷。
他未必知道天河珠的存在,可他却在用自己的态度向她保证,不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他都不会探究。
傅长宁很欣赏这种磊落的态度,但同时心里也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同类相斥,某种意义上而言,她并不喜欢有陌生人能看穿她的想法,这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依然没有妥协的态度让徐少征微怔了下,他想了想,再度开口:“如果你是担心你的家人朋友的话,我可以以镇南王府的名义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