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有客人来了,不要闹了啊。”
苏老师拢了拢被掌风劈乱的发丝,轻柔地劝说。
崽崽?!
赵时祺和祝无恙迅速交换遭雷劈般的眼神,明白彼此心中都在经历剧烈震荡。
“我饿~~”
崽崽一丝哭腔溢了出来,目测四十多岁的汉子,嚎得无助又悲戚,让赵时祺有种想赶紧钻进厨房系上围裙给他煮饺子下面条烙饼子的冲动。
“好,妈马上给你做饭。”
苏老师回过身,抱歉一笑:“让你们见笑了,这是我儿子,小名叫崽崽。”
“他……”
她回头看了一眼崽崽,悄悄用食指指了指头部:“他这里有点……”
“哦……”
赵祝二人随即点头表示懂了。
“来,进来坐会儿吧,我给你们去泡茶。”
苏老师心中着急,往前迈步,又是一个趔趄,看来膝盖处的伤还不轻。
好在俩人就在身边,扶住了她。
“苏老师,您这样硬撑不行。”赵时祺批评她。
“这样吧,我给您先对创面消毒,擦点药;哎,祝无恙,你给崽崽……哥做点吃的。”
“啥?”
祝无恙脑瓜子被“崽崽哥”这个昵称轰得嗡嗡的。
“你、给、崽、崽、哥、做、点、吃、的!”
“我会做啥?”
祝无恙只觉得此刻大脑内一团团脑雾堵塞。
“回想一下,你妈做的鸡蛋酱面条的流程,鸡蛋酱面条,贼好吃!”
“哦,这个可以,这个不复杂。苏老师,你家有鸡蛋吗?有黄豆酱吗?有挂面有小葱吗?”
“有倒是都有。不过不用麻烦你们,我没事,休息几分钟缓一缓就行。”
“可不能马虎,你手掌都磨破渗血了,做饭还得洗洗刷刷,难免水和洗洁剂会碰到伤口。而且,膝盖受伤了,今天也不能站那么久。”
“是的,苏老师,您就听赵时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