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也跟着一起哭了,他们跟主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王氏不好过,他们更难过。
王氏脑子糊涂,萧涌失踪,发现自己大势已去后,便待在房里哭,连孩子都不管了。郑夫人倒是能想到,奈何中风后精力不够,事情想多了便头疼。
且萧玥还借助管家之便,将两人彻底监
控起来,除了近身伺候的人没换,外面的人都换了,也不全是自己的人手,大部分都是从庄子上选来的家生子。
新人新气象,大家都铆足劲想在新主人面前显示能力,自然是卖力干活,倒是弄得国公府里的一些老人苦不堪言。他们偷懒惯了,哪里愿意做这么多活?
萧玥暂时也没管这些老人,但凡在郑夫人、王氏身边伺候的老人,即便现在不干活,也先荣养起来。她又不怎么出院子,来探病的人都是在郑夫人房里见她。
渐渐外面就传出,萧玥为了侍奉生病的祖母,衣不解带地歇在祖母房里伺候,连吃饭洗漱的时间都没有了。
同时萧珩在津县侍候祖父、父亲的孝行也广为流传,众人交口称赞这对孝顺夫妻。
而王氏这时才知道,原来丈夫没出事,她被萧玥骗了!她气得都不顾体统,冲到郑夫人跟前,跪着涕泪横流道:“母亲!我们都被他们骗了!夫君没有出事啊!”
郑夫人这段时间既担心丈夫,又担心儿子,加上身体不适,躺在床上真是度日如年,听到王氏的话,蓦地睁开眼睛,嘶哑含糊地问道:“你说什么?”
王氏没听懂郑夫
人的话,只是哭喊地说:“夫君去别院探望父亲了,因为赶路太急生病了,这些事萧玥都知道,就是瞒着我们!她是有意要害你生病!这个毒妇!家门不幸啊!”
王氏一面哭,一面絮絮叨叨地让郑夫人教训萧玥,她一辈子被郑氏压着,即使知道自己是萧玥的婆婆,都没这底气折腾她,但郑夫人一定可以。
郑夫人听到“冀国公病了、阿涌也病了”,心头就浮现不祥的预感,老头子年纪大了,一路奔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