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自行车,傻柱一路飞快的回到了垃圾场。
看见站在路旁的刘慧珍,他停下车子,对刘慧珍示意:
“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这,
刘慧珍有点不大好意思,心里也在暗想:这傻柱到底是纯粹的帮自己一把,还是对自己起了意思?
她当然还是希望是后者的。
这样,自己也就有了依靠,只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开口问,看了看后座,提着麻袋费力的往上坐。
麻袋有点沉,很不方便。
傻柱见状,立马下车把自行车架起来,拿过刘慧珍手里的麻袋,用绳子绑在了前面的横梁上,固定的结结实实的。
然后重新上车,等刘慧珍在后面坐好,傻柱猛然一蹬,自行车就冲了出去。
一路上稳稳的骑着,上了大街,傻柱就问:
“慧珍同志,你家住哪儿?”
后座传来刘慧珍低低的声音:“我家在铃铛胡同。”
铃铛胡同?
这还说不远?
作为四九城土著,傻柱当然知道。
从轧钢厂到铃铛胡同至少也有五里地,走过去得将近一个小时,再拖着沉重的麻袋,能把人累死。
何况还是个女人。
好在,骑着自行车就快多了,十来分钟,两人就到了铃铛胡同口,看看里面坑坑洼洼的地面,刘慧珍连忙让傻柱停了车。
“何大哥,你就送到这里吧,里边路不好,自行车容易给颠坏了。”
行吧!
傻柱下车,把麻袋接下来,递给刘慧珍。
“何大哥,真是谢谢你了,你快回去吧,天不早了!”
刘慧珍说完,但又觉得不太对劲,自己刚坐了人家的车,现在就催人家走,好像赶人一样。
顿时脸红。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再看刘慧珍白皙的胳膊,顿时心又砰砰跳了起来。
胡乱应了两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骑上车往回走,直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