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哥,你说得对,咱们给秦家的,多了去了,那点钱根本不算啥!”
何雨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真是让人心寒啊,她居然在院子里说我敲诈她。连她家的棒梗和小当也跟着起哄,说要对付咱们。这世道,人心难测啊。”
何雨柱点点头:“没错,院子里的大人好多都帮她说话,说我的不对。她看到我手里有只鸡,就煽动全院的人来问我,还要报警。这世道,真是让人心寒。”
何雨水听完,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咋能这样?想害咱们?”
何雨柱叹了口气:“是啊,好心没好报。这些年,我掏心掏肺地帮他们,现在只是想给你买点好的,就被他们这样对待,真是让人心里头不是滋味。”
“我就在现场,耳朵边儿上清清楚楚地飘着贾张氏那尖酸刻薄的话,她居然说我是个“没儿没女的孤家寡人”。”
棒梗这小子更过分,骂何雨柱就跟骂街上的野狗似的,还扬言要对他们兄妹俩不利。最让人来气的是,秦寡妇就拿了几颗花生米,轻轻松松把他们辛辛苦苦准备的好菜给换走了,还说什么他们爱吃干果,谁信呐!谁不馋那热乎的好菜,偏偏爱吃那干巴巴的花生米?
小当和槐花看他们的眼神,冷得跟冰刀子似的,直戳心窝子。咱们帮了他们三年,到头来却成了这样的白眼狼。他只是想给妹补补身子,有错吗?结果他们不帮忙还反过来埋怨。
何雨柱叹了口气,对雨水说:“人心啊,真是海底针,想不透,做好事也不落好。”说着,眼泪都快憋不住了。
雨水一听,火冒三丈,站起来就要去找秦淮茹他们理论。何雨柱赶紧拉住她:“算了,算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翻篇吧,再提也是给自己添堵。钱和吃的都是咱们自愿给的,现在去找他们,不是自找没趣嘛。咱们以后跟秦家井水不犯河水,兄妹俩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雨水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股子坚决:“以后秦家跟咱们没半毛钱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