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想起了他的老朋友，副厂长李新民。
这些年他没少给李新民送礼，现在正是用得上的时候。
李新民一个电话打过去，保卫科科长就算心里不情愿，也得给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给摆平了。
秦淮茹也不落后，她找的是厂里的名人易师傅，八级钳工，手艺好威望高，徒弟一大堆。易师傅一出面，秦淮茹就放心多了。
易师傅愿意帮忙，也是想着自己老了能有个照应。
最后啊，许大茂和秦淮茹虽然没被开除，但也挨了个通报批评，还扣了一个月工资。
对许大茂来说，这点钱不算啥；可秦淮茹就不同了，这一个月工资对她来说太重要了，没了它，日子可就难过了，心里后悔得要命。
这时候呢，何雨水开着大货车，乐呵呵地回到了东直门，对这边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呢。
这地界儿，去顺义、怀柔必经之路，牛气冲天，是个大交通枢纽，长途车站就在眼前，人挤人，热闹得跟赶集似的。
他开车得悠着点儿，特别是那些小屁孩，满街跑，生怕一不留神就撞上。
路上啊，吃的喝的店一家接一家，油盐酱醋、糕点糖块、烟酒肉菜啥都有，买东西特方便。
那时候买东西得凭票，好多东西难搞，但油盐这些日常必需品还能随便买。经常看到小孩被大人打发去店里打酱油、买醋，他们呢，也趁机找点乐呵。
有的小孩偷偷尝口醋，酸得直咧嘴，心里头却乐开了花；有的呢，捧着黄酱碗，小心翼翼地舔一口，那滋味，能让他们乐呵半天。那时候东西少，这些简单的快乐对孩子来说，金贵着呢。
何雨柱开着车，刚溜过东直门没多久，红星小学就映入眼帘了，再往前瞅瞅，红星轧钢厂也露脸了。
何雨柱正琢磨着路呢，一不留神，拐去副食店的路口就给错过了。何雨柱一脚油门踩下去，想赶紧追上，结果，哎，出事了！
一个穿黑棉袄、灰裤子的小姑娘，脖子上围着红白相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