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很显然这房间除了这双男靴还有其他犯罪证据。
他计上心来:“给你。”
靴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
红姑立刻一个鱼跃,接住了李湛抛出的靴子。
李湛见红姑舍绣被而抢靴子,大红绣被这时疏于防守。
哗~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掀开了被子。
被子里面有男人的犊鼻裤和单衫。
李湛一把抢过了那条带有人体DNA信息的犊鼻裤。
“咦,红姑,这条有地图的犊鼻裤,看着也很眼熟,这条裤子上的地图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的作品?”
“让他出来……”
“我有事儿跟他谈!”
刚刚抢得靴子在手的红姑怔住,面色比红布还红。
一副羞愤欲死之状。
李湛坏笑。
红姑这时死死的盯着他。
见他眼睛咕噜噜乱转搜寻,不由目中如欲出火。
“你快把东西还给我,要不然,我……”
李湛对红姑完全不怵。
因为红姑没修炼甚么道术。
“不然怎么样?”
他得意之余,全然没有注意到红姑脸上神色的变化、以及房间里的动静。
“啪!”
红姑神色严峻拍了一下手掌。
李湛笑嘻嘻道:“继续,就喜欢看你们女人为爱鼓掌!”
“啪、啪”
红姑神色严峻中夹杂着冷酷又拍了两下手掌。
“还不出来?”
李湛心想这貌似不是和我说话。
莫非是和狗男人?
狗男人终于要露面了。
随后,李湛便发现了床下似乎并不规则的动静。
紧接着,他便看见一个男人从床下钻了出来。
男人仓促之间只披了一件外罩道袍。
这时尚未来得及系腰带,正手忙脚乱的系腰带。
不过,尽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