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法律都不能,那么这世道足可见不咋滴。
至少不是太平盛世。
萧弈卿听得内心焦虑,又慨叹不已。
“夫君有这般才学,何不科举?”
“你又来了,我啊,不是读书的料,以前就是个学渣。”
“学渣?”
“学习中的渣滓。”
“渣滓,无用之物?”
“非也,渣滓是熬精华被淘汰下来的。”
“可夫君这般,显然身怀大才……”
萧弈卿想要把一个男人弄进朝廷,也很难很难。
最好的办法,就是宁炎走科举仕途。
只要有功名在身,哪怕是个秀才,她都能想方设法赐恩科。
可宁炎却对这条路丝毫不沾,那她也很为难。
这样一个男人,注定不会普通。
她也不能用强。
现在这身体,至少还能看住宁炎。
倘若哪天惹恼了他,拍拍屁股走人,那真的鞭长莫及。
所以宁炎不愿意,她也不再多言。
刚说到此处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后,只见碎花布裙的小姑娘俏生生站在门口。
是钱夫子的孙女红豆。
“宁……宁公子,爷爷喊您去村长家里吃饭议事。”
说完,还不忘里头看一眼。
在见到“郁殊”后好好看了眼,马上便跑了。
宁炎应了声便转头打水,然后往里屋走。
“夫君找什么?不是洗手么?”
“你忘啦,这个啊。”
宁炎走入里屋又出来,手中多了一块白色东西。
一丝记忆浮现脑海,萧弈卿疑惑道:“肥皂?”
“忘了?先前为夫还给你用这洗了沟子,你还说滑爽得很。”
“夫君你、你……咦?和胰豆倒是很像。”
“脸都红了还装着头回用呢?”
“那是感慨……感慨还不行么?哪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