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车,一个个急忙让路,满脸惊慌之色。
“大家不要紧张,我们对你们的东西不感兴趣,不但如此,开车的师傅还会给大家一定的补偿,补偿这两天给大伙带来的麻烦和不便……是不是呀师傅们?”张晓峰笑着说。
“补……补什么偿?”那两个开车的师傅惊疑地问。
“沿路上,吃了几餐饭,花了多少钱,按人头来补,少一个,我烧了你的车子!”张晓峰很快变脸。
“补,一定补!”两个开车的司机脸上又一次冒出了冷汗。
“哇……”车上的人都高兴地跳了起来。
一番折腾,车子又上路了。
一夜无话,天亮的时候,车子到了目的地,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大家都从车站鱼贯而出,四散而去。
临走时,那个满脸痘痘的女人悄悄地拉了拉张晓峰的手,抛了下媚眼,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张晓峰带领一行人下了车后,又乘车从磨黑到关累,在关累港口联系了一货船,坐船前往。
这条水域在云贵叫澜沧江,两岸都是重山峻岭,层峦叠嶂,一路上,河道弯多落差大,渌水荡漾清猿啼,颇有几分古风。
他们乘坐的是一条个体私船,船体不大,所载的货物也不多。
船老板姓白,白合生,五十多岁,长得不高不矮,中等身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虽然长时间在船上生活,但并不黑,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精明劲。
他大半辈子靠这条水道吃饭,做着送货的生意,给下游做生意的小老板配货,手下也就四个船员,负责搬贷及船上的一切杂务。
张晓峰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他,还把他们带的货给他看了,他确认他们一伙是做生意的,而且看在船钱不少的情况下才勉强答应,还对他们进行了约法三章。
张晓身自然一一答应。
坐在这条小货船上,衣食住都不太方便,枯燥无聊,打牌的打牌,在甲板上睡觉的睡觉,完了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怪不得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