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我想这样的,是我们范局长让我带人的,你说我能不听他的话么?”黄圣明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旁边,翁进镇的党委书记邹世奎已经打通了范东的电话,他不咸不淡地说:“范局长吗?我是翁进镇政府的老邹呀,二中学校发生的那件事情,说实话,我也很痛心,也很遗憾,不过,都是孩子们惹的事情,都是未成年人嘛……你看看,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为了工作,为了人民群众的事情,忙得天昏地暗,常常不归家,孩子是缺乏点教养,但总得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不是?
“孩子们的教育问题,我代表几位家长在这里表个态,以后一定严加管教,绝不能让他们再犯同样的错误……范局长呀,孩子一旦留下案底,这辈子就算毁了,你得为孩子们想一想……有时间咱哥俩聚一聚?……”
镇党委书记邹世奎大道理讲了一大堆,从人生哲学到为人处世,讲着讲着,连他都被自己的口才打动了。
可是,当他挂断电话,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邹书记,范局长同意了吗?”黄海雪着急地问道。
“他不肯松口。”邹世奎阴沉着一张脸。
“那怎么办?孩子一进看守所,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以后还怎么上学?怎么找工作?怎么找媳妇?”黄海雪爱子心切,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我打电话找政法委的单书记说一说,看他愿不愿意帮忙吧。”邹世奎叹了口气,再次打电话。
等邹世奎再次打完电话,黄海雪马上问:“单书记怎么说?”
“他说这件事情他说不上话,范局长是不会听他的……这个老滑头!”邹世奎低沉地说道。
“这怎么办呀,怎么办?”黄海雪又叫了起来。
“要不,我找几个人去把潘祖云那娘们收拾一顿?”机械厂的王光辉老板愤愤地说。
“晚了,现在教训她也不能解决问题了。”邹世奎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是民不告官不理吗?”王光辉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