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坝里,此时停有两辆大型运猪车,有两层铁网的那种。
杨开志和朱锃亮绕过大门,到比较黑暗的南面去,从铁皮缝中往里看。
宽大的铁皮房里没有间隔,只有一根根的铁管,一眼望去,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
待宰的猪直接从笼子里面赶下来,并没有用秤称,看来收猪的和杀猪的是一家人。
水泥地面上现在挤着二百多头猪,三十多个工作人员在忙碌着。
杀猪的过程特别血腥,光着膀子的大汉拿着一个大铁钩,铁钩很尖。他走到猪堆里去,看准一个,手一扬,铁钩准确无误地扎进一头猪的下巴,扎得很深。然后往处拉。
被扎住嘴巴的肥猪根本叫不出,只是哼哼两声,乖乖跟着走。
来到十几米处一排铁管边,又有一个汉子来帮忙,两人提起铁钩柄,把猪拽成直立状。然后用铁钩的另一头半圆形手柄挂在铁管上。
一人拿了一柄尖刀,一下就捅进猪的脖子里,鲜红的血液如喷泉般喷了出来……
另一个人拿一只塑料盆往猪脖子一靠,接着血,待差不多后,就把胶盆放在一边,然后又协同杀猪的人把还在挣扎着的猪放下来。
另外马上有人来把死猪拖走。
杀猪的大汉拿了铁钩,又去拖另一头猪。
协助杀猪的汉子这时就把盆里的猪血倒入附近放着的一个大胶缸里……
杀一头猪的过程也就几分钟时间,但杨秘书看得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铁皮房的另一角,有不少人在给猪脱毛。
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并没有出现给猪打水的过程。
“并没有给猪打水呀,奇了怪了。”朱锃亮也看清楚过程了。
“是不是卖肉的肉贩子们自己打的?”杨秘书转头问道。
“不可能!白条肉是打不进水的,不信你可以到药店买一支注射器回家自己试一试。”朱锃否定了他的说法。
“那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杨秘书摸了摸后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