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消息。”陆柏庭沉了沉。
傅骁倒是不绕弯子：“当年给叶栗做手术的护士，我仔仔细细的找过去，发现当年的护士，不是离职，就是出了各种各样的意外，现在竟然留在丰城的，没有一个人了。唯有一个有线索的，是在手术后，就立刻离职离开了医院，去了德国。”
陆柏庭一怔：“你的意思是——”
“我没任何意思。因为事情没任何结果。”傅骁否认了陆柏庭的猜测，“所以，坏消息就是，这个护士人在德国，只是一个大致的范围，具体的，我还没找到。”
“……”
“想知道当年的情况，恐怕要找到这个护士，才能知道。那些出意外的护士，我一直觉得，不太那么简单。”
傅骁说的直接。
那一台手术下来，因为叶栗的情况紧急，主治医生和护士的人数显得格外的多。
但是，那一台手术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所以，为什么这些护士要离开医院呢？在丰城，不可能找的到比瑞金待遇更好的医院。
这才是傅骁找的关键。
最重要的是，这些护士后来都出事了，就好像怕被人知道什么一样，销声匿迹了。
去德国的这个护士，不知道是及时走了，才跳过一劫还是别的原因。
而主刀的医生，傅骁问过，他们甚至拿出了当年手术的视频，也确确实实，并没看见任何的弊端。
那个孩子，是毫无生命体征的。
“查下去。”陆柏庭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尽力。”傅骁应声，“在德国那边的人，有消息了，就会第一时间给我反馈，我到时候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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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许久，陆柏庭说着。
那是一种言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傅骁没再多说什么，挂了手机。
陆柏庭看着手机，很长的时间没说话，但是那种激动的情绪，却怎么都遮掩不住，因为终于有了一个相对来说，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