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天使彦问。
“为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天使彦又重复了一遍。
直到现在，天使彦仍然觉得顾倪就像一团迷雾，无论是他的性格、目的、能力还是潜力，一切都难以捉摸。
“因为很有趣吧。”顾倪想了想，微笑着说，“因为感觉会很有趣很好玩，所以就做了。”
“仅仅是因为这个？”天使彦更加疑惑了，难道不是因为想教训刘闯？
“那不然呢？”顾倪一脸疑惑地看向天使彦，“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人做事一定要有个目的，一定要有梦想，一定要有坚持的东西呢？如果非得找个理由的话，仅仅是觉得有趣、能让自己快乐愉悦，这不就够了吗？”
天使彦感到一阵头疼，她大概明白了顾倪的想法。情感，是神河生命体最大的束缚和羁绊。神圣凯莎正是因为对女性天使同胞的怜悯，才决定推翻天宫秩序。无数天使为了心中的正义和永恒的爱情舍生忘死，德诺文明也因为家国情怀拼命发展科技，最终导致文明自毁。这些都是情感复杂的体现。
然而，顾倪没有这种情感，就像超兽没有痛觉一样。尽管没有情感，但他仍然拥有高智慧。他是全宇宙最快乐、最洒脱的人，没有任何东西需要他顾及，宇宙中也没有任何人能羁绊他。他甚至几乎没有“兴趣”，因为兴趣也是一种情感的表现。或许他对咖啡的执着也只是表面现象。
他没有目的，如果真要找个目的，那就是保持快乐、保持愉悦，所以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这样一个实实在在的小男孩，真的有可能被攻略吗？
就在天使彦感到头疼的时候，穿着哥特式长款女仆装的瑞萌萌怯生生地走到顾倪面前，双手不安地抓着衣角，愧疚地说：“店长，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我想辞职。”
“辞职？”顾倪心想，难道是超神学院找上门了？
“嗯嗯。”瑞萌萌点了点头，又低下了头，几乎要哭出来，“昨天晚上，有两个很厉害的人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