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里,正在别人家治病,你们岂不是要走半天。这一来一回的,虎头只能一直咳着。”
“你们对这个病应该也不陌生,知道这么一直咳下去有多严重。”曲轻歌将拔出的针收好,抬头看向虎头爹,语气坚定而充满信心,“我没诊错的话,刚才应该是虎头第一次咳嗽。那么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们能保证每一次咳嗽的时候我都刚好就在他身旁吗?”
她转头看向虎头娘,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理解和关怀,“还是说,你们已经做好了虎头每一次咳嗽时焦灼等待着我过来的准备?”
虎头娘听到这话,心中一阵酸楚。她一想到虎头每次咳嗽时那痛苦的模样,就感到心如刀绞。更何况,她根本无法保证每次虎头咳嗽时曲轻歌都能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