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滚去。
同时,山上也传来了两声枪响。在翻滚中,他也不知那两发子弹打向了何方,只是不敢去看。
这次,他躲进了一丛灌木中,这里的树枝细小而密集,与地面约成45度角。陈天趴在地上,偷偷从树枝的缝隙中向外望去。
只见其中一人头朝坡下、脚冲坡上地趴在地上,生死未知;另一人则头下脚上地躺着,同样情况不明。
那个原本端枪瞄准陈天的第三个家伙,此刻竟如同人间蒸发,不知所踪。
这下可棘手了!竟然丢了一个!
陈天趴在这处灌木丛中,身体与地面呈45度角,一动也不敢动。
双方僵持了十多分钟,除了风吹动树枝发出的轻微“沙沙”声,再无其他声响。
又过了十多分钟,陈天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啪”的一声,随即看见一棵需要三四个人才能合抱的红松树后,有个东西被扔了出来,掉进了洼地里,但没看清是什么。
此时,红松树后的那人也是一脸紧张与恐惧,喃喃自语道:“槽蛋,今天这是碰上硬茬子了!”
刚才那人扔出的,竟是他头上的狗皮帽子,企图制造动静引出陈天。然而,陈天却像只乌龟一样,纹丝不动。
不到两分钟,那人便感到头顶冰凉,仿佛有个冰帽子扣在头上,耳朵也冻得生疼。
他不禁后悔莫及,将帽子扔出。在这严寒之中,不戴帽子根本无法长久抵御寒冷。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实在忍受不住,大声喊道:“兄弟,我认栽了行不?你放我一马呗。”
陈天听到喊声,差点笑出声来。
“你认栽就得放你一马?扯什么犊子呢!都到这份儿上了,咱们还是你死我活吧!”陈天心里想着,却依然保持沉默,一动不动。
那人见陈天没有反应,可能是冻得有些急眼了,又喊道:“大爷啊!您放小的这一次,小的保证马上就走,再也不来这片地界了!”
陈天依然不吭声,只是悄悄地瞄准那棵红松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