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的陈天却并无饥饿感。
他把爬犁拖到屋门口,听到外面的动静,陈大柱、刘桂兰、陈逸、陈晓美、陈晓丽都跑了出来。
“哎呀!我儿子真厉害,竟然捉到了一只活的狍子!”刘桂兰惊喜地叫道。
“是啊,这狍子的腿被我打断了,所以没舍得杀它。”陈天回应道。
陈天说着,顺手将装有三个陌生人物品的麻袋拎进了西屋的炕上。
屋外,小妹兴奋地喊着:“大锅最棒,大锅最棒!”她刚满五岁,说话还有些大舌头,但她的兴奋感染了每一个人。
陈天走出屋外,看到母亲刘桂兰正拎着装有野鸡、跳猫子和狐狸的麻袋走进外屋。
父亲陈大柱紧跟其后,搬着那只已经死去的大狍子,而弟弟陈逸则负责搬运那只小一些的狍子。
一家人忙碌着,只剩下那只活狍子在爬犁上“啊嗷”“啊嗷”地叫着,仿佛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安。
两个妹妹围着活狍子转,试图触摸它那总是躲避的脑袋。
她们嘴里嘀咕着:“傻狍子,你真可爱!”
“傻狍子,你让我摸摸嘛,摸完我们就把你炖了。”
“傻狍子,你好不好吃呀?”
她们的童言童语让陈天忍不住黑了线,这都是些什么“豪言壮语”啊!
陈天忍不住开口道:“爹,娘,这只活狍子我们家也吃不了,要不明天我把它卖了吧?”
刘桂兰想了想,点头道:“嗯,眼下我们家肉也够吃,这只活的就卖了吧!要不那只小的我们留下,大的也卖了吧?”
陈大柱没有发表意见,家里的事情基本都是刘桂兰做主。
陈天有些疑惑地问道:“这狍子肉能卖多少钱?好像不值钱吧!”他确实没有卖过这东西,心里没底。
刘桂兰解释道:“再不值钱,也比粮食值钱!猪肉7毛一斤,这狍子肉再不济也得两三毛一斤吧!而且我们还不需要票。”
陈天听后点了点头,“嗯,再说吧。先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