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寡言,简直跟个隐形人似的。若不是她常不常的,还会喊云莺一声“姑娘”,云莺险些就要以为这是个小哑巴了。
小丫鬟不说话,云莺也不说话,而此时在假山下值守和在假山上假寐的两人也没有说话。于是,尴尬的情况的就这般发生了。
事情具体是这个样子的:
云莺转过一株古木,走向假山,和假山下守着的墨雪四目相对。
墨雪:……
云莺:……
墨雪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咳了个惊天动地。
云莺毫无愧疚感的道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墨雪狂摆手,快别说了,丢死人了!
他也就出了一会儿神,结果云莺就跟闪现似的,陡然就出现在他面前。
碰巧今天她上边穿着白底绡花广袖夏衫,裙子是烟雾紫的颜色,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还有点变色,真就跟穿了一身白似的。而她长发披肩,风吹起的发扑到面颊上……若不是青天白日,他险些以为自己见到了女鬼。
墨雪的小心肝狂跳不已,好一会儿后才平复下来。
他冲云莺拱拱手,刚想说“姑娘回吧,二爷在凉亭上休息。”结果,云莺已经先他一步福了福身,“不知道此处有人,云莺打扰了,这就离……”去。
最后一个“去”字还没说出口,头顶又传来熟悉的磁沉男声,“怎么回事儿?”
墨雪和云莺俱都抬起头来,就见那位雍容矜贵的二爷此时正蹙着眉头,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看着他们。
他眸中甚至还有着惺忪的睡意,似乎是被他们的动静打扰了酣眠,便有些恼怒,为此眉梢眼角都带出了几分不悦。
墨雪和云莺赶紧见礼。
陈宴洲未说话,墨雪已经起身,将刚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他说着事情经过时,云莺自始至终垂着头,绝不冒犯这位二爷的容颜。
等墨雪说完,陈宴洲才“嗯”了一声。但他也并未针对此事多说些什么,只是既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