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她另外请了先生。
先生其实教得也算认真,就是言必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等等等等。
他以为五岁女童听不懂这种阴阳怪气的贬低,但其实南宫灵不仅听懂了,还听得直翻白眼,只三日,她便彻底明白了这老秀才是个什么人,再不想伺候了。
“反正我不要他教。”正式跟任慈提出这个要求后,她便坚持自己的想法,再不曾改变主意。
任慈想着她说得确实有道理,就做主辞了那个老秀才。
后面也再没给她请过先生。
所以此时此刻,她当着灵鹫宫少主的面,直接反问为什么至阳至刚的功夫不适合女子学,任慈其实也不是很意外。
这就是他家灵儿会干的事。
但考虑到这毕竟是在人家的隐居之地做客,他还是第一时间挡在了她面前,遮住灵鹫宫少主打量她的视线,道:“小女年幼,在帮中肆意惯了,说话随心所欲,少宫主切莫计较。”
灵鹫宫少主看他这么紧张,有些好笑,说你急什么,不过几句口舌之争而已,我难道会因此杀了她吗?
任慈无奈:“我知道少宫主不是这种人。”
“那也不一定。”灵鹫宫少主眯着眼睛,语气戏谑,“还是得看我心情。”
“我若心情不好,将她这张能说会道的嘴缝了,也不是不可能。”
被义父挡在身后的南宫灵:“……”
不是,这家伙是看她年纪小,觉得她很好吓唬吗?
她忍不住探出半个脑袋,瞥了这个听起来喜怒不定的少宫主一眼。
结果又被他发现。
这次她没有撇嘴。
她直接白了他一眼。
她是真的没被灵鹫宫少主吓到。
先前任慈跟他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从他俩的对话里听出来,虚竹目前还活着了。
相比他这个少宫主,曾经跟萧峰结拜的虚竹,才是灵鹫宫真正的掌事人。
而虚竹显然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