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公轻蔑一笑,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真是没长进,十几年前林家就跑了一个小丫头,这次又是这样。你别告诉我,是你邓大海突然心慈手软要做菩萨了。”
邓大海哐哐磕头,求巴公原谅。
“好在,杜老板家这个有点本事,倒是个可用的。向少爷,不对,寒山,你可别像他一样让我失望啊。”
……
邓大海深吸一口气,终于从回忆里抽离出来。
“巴公,我明白了。”
巴公的眼神比刀锋更冷硬。
“不,你还没明白。寒山今天带来了一个消息,他和赵天河手底下的秦副官谈成了合作。你知道赵天河是什么人吗?”
“这……我还真不清楚……”
“整个中原的铁路运输线都在这个赵天河手里,中原又是沟通南北必经之地,以往为了避开赵天河不知道多耗了多少人力物力。现在明白了吗?”
邓大海点头。
巴公将长刀入鞘,放在刀架上。
邓大海还是不死心:“可这个寒山真的有问题。”
“蠢货!你这叫明白了?我不知道向廷东有几分本事吗?我说了,只要有用,不管是杜老板外面的野种,还是冒牌向廷东,都不重要。”
邓大海愕然,想要再说什么却无话可说了。
辛夷从自己的行李箱夹层里拿出一封信交给程澈。
“这封信是夫人出事前给我的,除了这封信,她还让我送了一份文件给老夫人。她说那是给老夫人保命用的,我看不太懂,但应该是什么药物技术的东西。”
程澈看到泛黄的信封上母亲娟秀的字迹,双眼已经盈满了泪水。
叶燃坐在吧台边倒了一杯酒,静静坐着并不过去打扰程澈和辛夷。
“为什么没有给我?如果我今天不问呢?”
辛夷红着眼低下了头。
“小姐,我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帮夫人做了很多事,我答应过夫人要照顾好你。她只希望你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