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的话倒提醒了她另外一件事,嘿,一定很热闹。
三人好不容易摆脱掉尴尬的气氛。
突然,一阵女子情动的娇喘响起,“嗯……不要……好重……”
很媚人。
声音并不大,若有似无的,但路子野跟司徒砚的脸色都变了。
齐齐看向思如。
包间里顿时一股低气压弥漫。
思如微眯着眼睛,一手握扇,一手轻打着节奏,“嗯,这声音婉转吟哦既娇又媚,显然是情到深处不可自拔,意切切情则真……诶?”看向路子野,“虽然知道你这店里要提供声色服务,但隔壁如意楼的姑娘不是说的只卖艺不卖身吗?”
EMMM
“不知这声色皆卖的姑娘可否外带?多少银子一晚?包月可有优惠?”
“阿璃!”
司徒砚的脸都黑成了锅底。
第一次对一向引为知己的路子野有了不满,他心里一直把这位虽出身商户但见识不凡的好友比为莲,出淤泥而不染的。
结果,竟真的在做皮肉生意。
玉兰茶坊,呵,不如改成勾栏茶坊算了。
“你的身体不宜在外多待,跟为兄回去!”眼睛狠狠的瞪了眼路子野。
断交!
饶是一直镇定自信的路子野都慌了。
咋、咋整?
只能道歉,“在下保证一定会整改茶坊,让两位再来能满意。”
但内心并不抱希望。
很清楚五皇子司徒砚的洁癖多严重,不说别的,就是这套喝茶的行头,都是他自带的。当然,茶叶跟煮茶的水也一样。
司徒砚喊思如走。
思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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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不过请兄长略等一等,小弟灌了一肚子的茶水,emmm,懂?”
司徒砚面无表情,“快去快回。”
思如从包间出去,问小二要了盘瓜子,就站在门口……听墙角。
是茶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