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情节有感兴趣,闻言追问道:“张叔知道那人是谁吗?”
哪知张德顺摇了摇头道:“那位大侠的确是剑法通神,当初我曾想拜他为师,只不过……您也知道,得了这位大侠指点,练了十几年,我这剑法依然一塌糊涂,连个山贼都打不过,是我太过愚钝,难入他眼啊。是以,他只指点我几日便离去了,连名号都未曾留下。”
“原来是这样,真可惜……”
“能得几日指点,已是德顺大幸了,没什么可惜的。”
张德顺只以为花恺是因为他没能拜那人为师而可惜,可其实是因为花恺没听到自己想象中的爆料。
老张的身世经历倒也算得上令人唏嘘,可是初涉江湖,花恺未免有了过多的遐想,比如说老张身怀惊天之秘,什么绝世秘籍呀,什么惊天宝藏呀,又或者有着什么惊人身世,什么大门派叛徒呀弃徒呀,又或者身负血海深仇之类,以至于不得不隐姓埋名,缩起尾巴过活。
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别说有没有那些曲折离奇、光怪陆离,就算有,也不没那么巧就让他碰上。
看着他还有点沉浸在过去的哀伤里,花恺大咧咧地拍了拍张大叔的肩膀:“张叔呀,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必想那么多了,大好的男儿,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如果有机会,以后你会知道这天地究竟有多宽广,心胸太小,可容不下这天地。”
花恺话中若有所指。
老张不知他真意,只当是一些安慰之言,点点头:“过了这许多年了,我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如今就只期盼着月兰这孩子将来可以平平安安过自己的日子。”
说到这个,花恺也有点沉重,毕竟那几个村民的死,张月兰的昏迷不醒,都是他的一个心病,是让他回想起那个不堪的自己的愧疚。
“张叔,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
现在,他也只能这么说。
不喜欢这种婆婆妈妈、悲悲戚戚氛围的他,直接转换了话题:“张叔,你的家传剑法,能不能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