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房子是锁起来的。
苏言想他这时候不在家,那或许是在她的新房子那边。
苏言绕过去,果然看到他和几个人正在修房子。
已经在封顶了,这房子也要不了几天就能修好了。
霍正清抬头,不其然的四目相对,霍正清有片刻的愣怔,苏言扬起嘴角。
笑容还没完全展开,他已经低下头,继续去搬柱子。
苏言只好收敛表情,在四周围看看。
霍正清迅速装满一筐苞谷然后就走了,没有多看苏言一眼。
苏言蹲下也装了一筐苞谷,追上去时,霍正清早已经不见身影。
她到时他已经回去,她回去他又已经装满筐走了。
就这样,没有机会再说一句话,连感谢他的话都没机会说,他帮她背完苞谷就离开了。
赵建军看苏言今天完成的竟然比他还快,有些不可思议。
苏言去记分员那里登记了今天完成的工作量,就回知青点了。
别人以为她第一天干这种重活会不满,会生气,会抱怨,可她什么都没有,回到知青点,烧水洗了澡,又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就和往常一样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第二天还得去地里把昨天掰了玉米的玉米杆给砍掉,不然它会继续吸收地里的养分。
砍掉的玉米杆就堆放在地里,这样既可以阻止一部分杂草的生长,也可以等玉米叶腐烂后做下一季农作物的底肥。
如果有缺柴火的人家,也可以把玉米杆晒几天,拿些回家当柴火烧。
苏言戴着一顶草帽,戴着线手套,拎了一把砍刀,就去砍昨天那片地了。
在路过一条小水沟时,发现赵建军就在水沟边洗手。
又看到一只田鼠躲在旁边的草丛里,苏言突然笑了,一颗豌豆大的小石子打到了田鼠脑袋上。
小田鼠被打,又惊又痛,唧唧唧的叫着从赵建军面前窜过去。
吓得赵建军一慌,脚下打滑,摔到了下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