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人活一世,到头来终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慕苡晴看着离谬给她安排的寝宫,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皇上让她住进皇宫,没安好心,慕苡晴走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看着远处的天空,目光中满是迷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离开这里,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只觉得自己好累手中握着一支玉笛,这支玉笛正是边关月留给她最后的东西,每次吹奏,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他仿佛还在自己身边一样,她默默地吹起手中的玉笛。
离谬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毛笔,低头批阅奏折,耳边却响起悠扬婉转的笛声,他微微抬头,看向窗外,见院子里,慕苡晴坐在秋千上,手中握着玉笛,闭着双眼,吹奏着曲子,月光洒在她身上,如同仙子一般,清新脱俗,令人沉醉,离谬看着慕苡晴那张消瘦不堪的脸,心底莫名有些难受,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慕苡晴,语气平静“朕倒是不知道,你竟还会吹玉笛”
突然间,一阵脚步声传来,慕苡晴猛然回过神,她回头一看,只见一袭龙袍加身的离谬,正站在她面前,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慕苡晴不禁皱眉,收起玉笛,将目光落在别处,并不想搭理他,她知道边关月的死肯定跟离谬脱不了关系,不然怎么可能刚继位就不管群臣和百姓议论就把自己接到宫里,而且以边关月久经沙场的能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战死沙场?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离谬看着慕苡晴那副爱搭不理,冷漠疏离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抓住慕苡晴,可是她却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离谬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阴沉,语气冰冷“你就这么恨朕?”
慕苡晴看着离谬,冷笑一声,语气嘲讽“恨?陛下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在臣妾眼里,您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臣妾何必恨您?”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阵刺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慕苡晴,语气冰冷“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