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她是接受者。
争抢间她腰肢贴在他怀中,从这个角度低头,傅初霁能看到她微红眼眶下水润的唇珠。
“你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在我面前就这么表现得这么虚情假意,在梁沐诚那里,眼睛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好似被说中心思,梁洛一着急辩解:“我不会痴心妄想,也没做任何逾矩的举动。”
“你知道我的,对待敌人和自己人的不同。”
说完大力将她拉着上了楼,梁洛一跟不上他的步子,踉踉跄跄间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掌揽着她的腰肢,将她丢到了床上。
也不知傅初霁何时准备的手铐,那冰凉的金属咔嗒一声,将她锁起来。
她正心惊,男人微烫的手掌就抚摸上了她的脸颊,眼神中哪里还有京圈太子爷平日里的矜贵自持,全然是只有夜里才见得到的偏执疯狂。
“傅初霁,你听我解释,那天你打电话我都知道了,你即将联姻……”
到底也是朝夕相处了一年,梁洛一比别人更了解他,这个时候只有示弱。
此刻傅初霁脑子只有她跟梁沐诚亲昵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回放:“我给过你机会的,你已经将我的耐心彻底耗没。”
男人俯身吻上了她,呜咽声与手铐碰触床架的叮当声乱作一团,灼热而失控的呼吸,亲密到难以忽视的剧烈心跳,衣衫终于凌乱,夜晚分外漫长。
直到两人僵持到了早晨七点,他解开手铐,梁洛一的手腕上全是磨蹭过的勒痕。
等到他再次回到房间,给她带了早餐。
看着她吃完后,又将手拷上,留了一只手,美其名曰为她好:“两只手都铐着,不好吃饭。我不在的时候,郑妈会给你送饭上楼的。”
这次没说期限。
被这疯批折腾了一夜,梁洛一头脑昏沉得很,语气疲弱:“你准备关我多久?”
傅初霁心下微紧,开口却冷硬:“看你表现,看我心情。”
门再次被关上。
男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