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担心。说着,更是向我伸出手来。
听到他要替我揉肚子,我吓得赶紧朝里缩了缩,害羞着断断续续地说:“不,不用了,我已经,不怎么痛了!”
段誉见往床里缩了缩,一副害羞的样子,也瞬间明白过来:怕是自己的冒失吓到我了,虽然我们之间早已没有男女之防之说,但那里毕竟是女子的私处;我们之间虽然已订婚但是尚未成亲,有些地方自己还是不易触碰的。思及此,段誉只能煽煽地将手收回,但里心里却不免有些失落。
“妍儿,你身上出了那么多的血,又不让找御医,只让槿修来伺候。虽你现已没事了,但看你的样子并未全愈,你到底是如何了,能告诉我吗?万一你身边没人伺候又只有我在时,我也好知晓要如何帮你。”想来段誉并未死心,握着我的手依然要把原因问出来。
听到他的话我惊愕地看了他一眼,刚才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蕴,此时又迅速红了起来,低头眼神也飘忽起来,嘴上更是支支吾吾地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抬眼只问他道:“你,一定要知晓吗?”
只见段誉坚定地望着我,点头道:“是!”
见他坚定的样子,我深知我是瞒不过了,只能深吸一口气,羞红着脸轻声道:“那,你凑近些我便告诉你。”随后,段誉毫不犹豫地俯身凑到我跟前,等我告诉他。
我则先咽了口气才鼓起勇气,在他耳边轻声断断续续地道:“我,月信,来了。”随后,迅速后退,低头不在看他。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看见段誉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然后瞬间弹起身体站了起来,红着脸尴尬地对我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心里则再次暗骂自己,他干嘛要问这种问题,非要刨根问底不可。
我则轻嗯了一声,低着头不再与他说话。而他说完也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一步似乎还有什么要对我说,但话到嘴边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见他最后逃似的窜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槿修和傅盛全,只感觉一阵风吹过,两人对望了一眼后,傅盛全往段誉的寝宫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