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偷鸡摸狗的习惯,听说他那两个婶婶也不喜欢他,但读书却是没难着的,毕竟我们家再不认,可你们的身份在那里呢,他们不敢拦着不让他读书。”
于知夏点了点头,有些细节她是不好和蒋春花说的,毕竟当初于知春昏迷之前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当事人知道。
可于知春却对这事儿只字不提。
于知夏猜测中间怕是还涉及了一些钱财上的事儿,很可能那孩子拿走了一部分钱,毕竟那钱于知春也说过是“公家”的,他们的“公家”自然是要充公的,所以给了她儿子也算是她的私心。
这事儿没人主动提及,于知夏他们也没多嘴,只当不知道这事儿就当是给孩子最后的善缘。
准备了一下午,家里总算有了过年的样子。
吃的,贴的,火炮什么的摆的整个院子都是。
大强他们也陆陆续续的放假回来了。
这几年风气好了,村里还有人开始玩牌了。
一招呼,整个村里的男人能去三分之一。
“咱们村儿算好得了,其他地方喜欢玩牌的更多,在外头打工一年辛苦挣得钱几天就输光了。
哎,也不知道这风气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政府不管?”
纪父说这话的时候于大海笑了笑:
“管?大街小巷全是麻将馆儿,怎么管?你可听他们说火车从咱们锦城开过去都能听到麻将声。
知道咱们锦城的省花是啥不?”
纪父很认真的想了想?
“我记得是芙蓉花?”
“呵呵,错,杠上花!”
这什么玩意儿!
笑归笑,可这风气真止不住。
“打的小呢娱乐没啥,就怕打的大的赌身家呢。”
“这个我知道,我未来嫂子家的兄弟就把车和房子都输了,如今谈婚论嫁了,找我妈他们加彩礼呢。
本来都说好了,彩礼给1万8,在咱们这里算是很不错了,如今人家要18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