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拔,从而从引渡人变成落水者,招魂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彻底成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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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最后一日,也是最凶险的一日,而在招魂过后后,就只剩守灵七日,这七日并无什么危险。
众人都纷纷提起一口气,将目光投向殷惟郢,她是主招魂者,又修有太上忘情之法,不会轻易为情所动,这最后一日应是没什么大碍。
那与殷惟郢相熟的年轻道姑,为了缓解紧张的氛围,说道:
“各位不必慌张,这最后一日,肯定没什么大碍,就如那唐人李贺所诗: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叫天下白’。
更何况,我们还有殷道友在,太华神女之名还怕压不了阵么?”
听着这话,众人都纷纷浮现了几抹轻松,附和道:
“正是此理,殷道友心性坚定,又修太上忘情,怕是只有那清江讲道会上一鸣惊人的陆英方可媲美。”
“你是说,那剑甲之徒?‘道心如鹤’的陆英?”
“正是。”
“她所讲的道法,虽有别出心裁之处,但怎能比得上殷道友,我斗胆说一句,不过小巫见大巫。”
“哈哈,无论怎样,以她这年纪,都是天资聪慧,齐师祖也曾点评她天资第一,他日必声闻于野,不过师弟说的也是,拿来跟太华神女比,是我太欺负人了。”
议论之间,众人的心境逐渐缓和,唯有殷惟郢的心绪却是复杂忐忑。
只有她知道,这些日来,因为陈易的缘故,她的心湖愈发不稳。
他那一次次的冷嘲热讽,恶意捉弄,一次次地折杀她的尊严荣辱,扰得她不得安宁。
殷惟郢深吸一口气,努力去忘掉他,随后慢慢朝坟地走去。
她再度点燃三柱香,白袍在烟雾飘渺间无风自动。
“魂兮归来!反故居些。”
话音一落,刹那阴煞之气超乎想象的汹涌起来,香火烟雾染上暗色,本就暗沉的天空压低了几分,天地像是要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