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冠黏得更紧,为转移他注意,咬了咬牙,呼气道:
“我站不稳……”
陈易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站不稳,但很喜欢她这样站不稳。
软和极了,而且大小恰好,她的身子真美得像神女。
殷听雪瞧着二人贴得极紧,女冠又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眼神莫名:
“惟郢姐,真站不稳吗?”
“真的,你看我…都没力气。”
“…伱没有在装吧?”
女冠颤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尴尬地笑了下。
不对啊…
景王女转念一想。
现在不是她受伤吗,这襄王女怎么用这副语气和她说话,不应该是她摆出一副柔弱又幽怨的面色吗?
真有点不对吧?
殷惟郢莫名有点气,她分明受了伤,这同宗堂妹却阵阵穷追不舍,老是问些不该问的问题。
要是被发现了真相,陈易会怎么对付她?
床榻之上,那人总会说许多荤话,即便她装作左耳进右耳出,可还是在心里留下了痕迹。
想到他荤话里提到过的腌臜事,那种种让女子哭都哭不出来的房中术,殷惟郢便打了个冷颤。
“听雪,你来扶我一下吧。”
殷惟郢只想赶紧转移话题,便如此道。
小狐狸瞪大了些眼睛,
她都被那坏人搂着,怎么还要自己去扶她?
她…
她装瘸!
殷惟郢见小狐狸既不回话,也不过来,正疑惑,便看见襄王女的小耳朵动了动。
女冠猛地想到什么,
她这同为皇亲国戚的堂妹是天耳通!
仓促失措间,她几乎是往陈易怀里钻。
陈易搂着殷惟郢,全然未注意到两女子似有若无的交锋。
而且他意外发觉,眼下的殷惟郢有些主动,她近乎是黏在怀里,琼鼻蹭了蹭脖颈,脸颊又若有若无地擦过锁骨,更别提那对柔软了。